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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零八章一場好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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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陽見勢皺著眉頭,轉過身來,一張冷漠的臉閃著凜寒的光,惹得那中年男子一陣哆嗦,不由後退幾步,言語上還是逞強著,手上的動作也是揪著不放。

“我不管,既是你打落了我的攤子,你就該賠我[]。”那男子見重陽沒有言語,身上的衣服看起來極是華麗,摸起來更是絲滑無比想必也是個大戶人家更是不依不撓。

重陽看著身後被自己打倒的攤子,瓜果落一地,撿起地上滾落在自己腳邊的青果,微微一笑拿袖子一擦,這才擡頭開口一問,“既是我打落的,自然也因賠你,我在此向你道歉。”

聲音清冷,透出來的更是蒼涼,實在不是一個少年該有的沈穩和溫良,說著便伸手從腰間的錢袋裏掏出十兩銀子,遞給他緊緊盯著他的男子。

“這些足夠你的損失了,你放開我,我有急事。”重陽面色清冷,卻還是有禮地說道

重陽見勢皺著眉頭,轉過身來,一張冷漠的臉閃著凜寒的光,惹得那中年男子一陣哆嗦,不由後退幾步,言語上還是逞強著,手上的動作也是揪著不放。

“我不管,既是你打落了我的攤子,你就該賠我。”那男子見重陽沒有言語,身上的衣服看起來極是華麗,摸起來更是絲滑無比想必也是個大戶人家更是不依不撓。

重陽看著身後被自己打倒的攤子,瓜果滾落一地,撿起地上滾落在自己腳邊的青果,微微一笑拿袖子一擦,這才擡頭開口一問,“既是我打落的,自然也因賠你,我在此向你道歉。”

聲音清冷,透出來的更是蒼涼,實在不是一個少年該有的沈穩和溫良,說著便伸手從腰間的錢袋裏掏出十兩銀子,遞給他緊緊盯著他的男子。

“這些足夠你的損失了,你放開我,我有急事。”重陽面色清冷,卻還是有禮地說道。

只見那男子臉盤極寬,眼睛狹小,膚色偏黑,典型的西域人,他的嘴角上邊還長著一顆瘊子,只見這時他用手撓了撓臉,從上到下打量著重陽,本是想要個損失費便夠了,如今一看這少年極容易說話,出手又是如此大方,那錢袋裏怎麽也得裝著百八十兩銀子,若是可以詐他一看。

望著重陽手裏鼓鼓的一袋銀子,他咽了咽唾沫,趕緊拿過那十兩銀子,隨後伸手擋住少年的去路,重陽眉頭一皺本是想要往前走,那人竟然作勢一滾躺在地上,抱著自己的腿哎呦地喊著不停,擠眉弄眼的看著路上的人,“哎呀,這無賴分明就是不想給我錢,給了卻又將我這可憐人推倒,奈何我孤苦無依,如今傷痛加深,光是醫藥費就不止十兩啊!”

他抱著重陽的腳,嚎啕大哭,街邊看熱鬧的人睜大眼睛看這場好戲,其中一個賣小孩玩耍的小哥嘆著氣說道,“這人分明就是一個無賴,光是這招就不知用了多少回,如今竟然又扼上這樣一個少年,實在是恬不知恥。”

“誰說不是呢,不過聽說他的侄子可是咱們西涼的捕快,誰要是得罪他,多數都被冠上莫須有的罪名在大牢裏住幾天。”

“就連這裏的地痞流氓都不敢得罪他,他呀,可是十足的比流氓還要惡上三分呢?”街邊的話紛紛被重陽聽在耳裏。

“哦?”只見他邪魅一笑,蹲下身子,看著那還在地上哼哼耍賴皮的男子,摸著他的腿骨眨眼,“既然說是我弄斷了你的腿,賠你醫藥費自然是應該的。”那男子斜了一只眼看著重陽心裏暗自高興,這少年果然是個好說話的角色,不料重陽話鋒一轉,“不過,重陽可從來不擔這個虛名。”

說著,手上一用勁,手腕輕轉之間,那男子的腳踝處只聽哢嚓一聲,聲音清脆而又刺耳,男子如殺豬般刺耳的痛叫聲讓在場人無不膽戰心驚,重陽冷笑著,拍拍雙手站起身來,將身上的銀兩盡數全都撒到那男子的身上,“你既想要我的錢,必得先受疼痛。如此,才算公平。”

聲音雖然不大,然而那略帶嘶啞的聲音卻讓本是喧鬧的街市鴉雀無聲,在場的人無不面面相覷。

那邊在街上提劍巡邏的官兵聽到此處的動靜,撥開人群想要看著這邊的情況,人潮擁擠,打頭的更是氣沖沖地指著中間的人說著,“大街上公開鬧事,你們眼中還有沒有王法?”

那躺在地上抱著腳的男子一見官兵,立馬變了剛才的蠻橫樣子哭訴,“大人,你可得替我做主啊,這小兔崽子不僅撞翻了我的攤子,還仗著自己財大氣粗弄傷了我的腿,你瞧……”那男子將自己的腳踝處衣物扯開,果然那腳踝有著紅腫,骨頭已經錯位。

重陽背對著官兵,那打頭的看到是伊捕快的親戚,自然不敢怠慢,扯著大嗓門對著重陽喊道,“大膽,這西涼豈是你這個小毛賊可以隨意踐踏的地方,還不趕緊轉過身來,讓本官爺看看你是誰?”

重陽微笑著轉過來,雙手背在身後,很是輕松,那打頭的官兵一見眼睛都已經發直,腿腳也是哆嗦,只聽聲音也開始發抖,他身後的小兵自然也是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不知誰說了一聲,“重爺!”周圍的人全都跪下,躺在地上的男子這下子摸不著頭腦已經驚呆,周圍的老百姓也見狀全都跪下。

“重爺,你怎麽有空來?方才全都是小人有眼無珠,還希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,小的實在該打。”那打頭的人認出來此人便是跟在清灰道長身邊的重九,笑瞇瞇地說著。別看他小小年紀,可是數月前卻突然冒出,他在邊境的名聲卻是很大,武功極是厲害,手段也是毒辣地很。

“方才我路過此地,不小心弄翻了這位大哥的攤子,我賠他十兩銀子,誰知這位大哥非但不領情,還汙蔑我傷了他,不得已,我只好應了他安給我的罪名,要不然著莫須有的罪名,重九可是擔不起。這位大哥,你說我做的對不對?”那領頭的官兵額間流下一滴汗,他不敢動手捋汗,聽著更是心驚。

“對,對。重爺自然做的對,這種人就是不該給他蹬鼻子上臉的機會。”那領頭的人說道。

重陽笑著點點頭,伸手讓跪著的人起來,拍著那人的肩膀,“既然你來了,那這裏交給你吧。”

說著自顧自地向前走去,那領頭的一聲重爺,他輕聲嗯了一句,面色很是寒冷,只見那官兵畏畏縮縮地看了地上的人一眼,這才俯首請示,“重爺你想怎麽處置這人?”

重陽摸著下巴低頭沈思,“他既然說我傷了他,那便不能將我冤枉了。”

“重爺的意思是?”

那人看著重陽,尷尬地一笑表示明白,重陽向前走突然停下往後一轉,“下手輕一點,他已經被我傷過一次,給他點教訓便可。”說完轉身就走,將手中捏著的青果哢嚓一咬,只覺一副甘甜滋味進入了喉嚨,易寒,你不過是從小活的好命的人罷了,若是沒有浮雲山的一切又有何資格來和我搶?青山不改,細水長流,我重陽這輩子可以什麽都不要,,唯獨孟玖,我至死都不會放手。

重陽滿意地笑著,這副意氣風發的表情倒是比剛才沈郁時更像個少年模樣。

身後的人點頭表示明白,那躺在地上的人此時更是一句話都不敢說,眼睛發白的被人拖著走了。

街上的人更是大氣不敢一出,幸好剛才沒有多管閑事,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就不一般的少年還真的有這麽大的後臺,看來那人也真的是撞在秤上了。當然還有人拍手叫好,看著平時為虎作倀的男子被抓走也真是大快人心。

重陽一身黑色玄衣,襯著紅裏面的色素衣,衣服上面的錦繡花紋很是繁瑣精致,一拂衣袖進了清灰的府邸,表情很是輕松地走進了房間。

“道長,您素來提倡節儉,可這重九日常穿戴極其奢華,行事也有些張揚,難道您不生氣麽?”站在重九屋後的男子眼看著他進了房間說道。

“無礙。”清灰笑著,“一個人自然是有他的價值,重九將要創造的價值自然能配的上他如今的身份地位。何況,他並沒有違法我的原則,一切都是他應得的。”清灰懷有深意地看著再也沒有動靜的屋子慢慢走回去。

孟玖一人躺在床上,醒來發現自己的頭枕在易寒的手上,就這樣一個下午,想必手都已經麻了吧,幾日的休息她的傷好了許多,易寒這幾日照顧自己實在太累,孟玖沒有舍得打擾他悄悄下床,她這幾個月為了方便便一直是男兒打扮 。

此刻坐在銅鏡前,放下一直紮著的頭發,只見墨色如海般的秀發流淌下來,銅鏡裏面映射出來的臉面如桃花,眼如明星,一笑一怒之間,全是絕色。易寒說過,自己笑時的樣子最是好看,孟玖試著勾了勾嘴角,臉頰的蒼白很是明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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